山羊

介绍马沙克与出土文物之间的渊源

发布时间:2023/1/31 9:09:14   

引言

马沙克指出,这根鹿骨上刻出的鲑鱼,肚皮朝上,而下颚部位有钩状器官,这是鲑鱼在产卵期回游的特征。在鲑鱼的旁边有二只小海豹。小海豹雕刻得十分精细,不仅可以分辨出它们的性别,而且连它们的胡须也能一根根地数清。在鲑鱼左面有三个箭尾形符号,过去被认为是原始人的鱼叉。

可是如果它们是鱼叉,它们的方向就应与鲑鱼的方向相反,而且它们的线条柔弱,所以只可能是一种植物。在雌海豹的上方刻有盛开的花朵。此外还有一对蛇,每条都刻出了生殖器,最后这根棒上还刻了一个山羊头,它的头上标着一个“x”的符号。马沙克解释说,每年初春,鲑鱼洄游产卵,这也正是海豹追逐它们的季节,所以它们出现在同一画面上。与此同时。初发的嫩枝、初开的花朵,以及蛇的交配,这些都是春天里发生的景象。

至于那个被杀的山羊,则可能是春日祭礼的牺牲品。因此,马沙克断言,这件雕刻品是原始人精心刻画的春色图,而与狩猎巫术无关。春天对于以狩猎为生的原始人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季节。因此在他们的艺术品中表现春天,是毫不奇怪的。马沙克还指出,原始人不仅描绘春天,也描绘着其他季节。他研究了在法国拉瓦什遗址中出土的雕刻品,指出在这件雕刻作品中至少表现了一年中春、夏、秋三个季节。

在它的一端,刻着一只带角的山羊和三朵盛开的花,这是春天来临的景象;而在它的另一端刻着一对青蛙的脚,似乎表示季节已经转换到多雨的夏天;翻过来看这件雕刻品的另一面,刻有一只公牛的头,张开大口伸出舌头正大声怒吼,这是秋天里公牛经常有的姿态。在公牛的旁边也恰好正是一些干枯的花朵,表示了萧秋将至。

马沙克的研究方法与前人大不相同,他在显微镜下观察出土文物,用红外线、紫外线和显微摄影来复制史前洞穴壁画,因此他看到了人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他认为其中不仅有对实物的摹写,而且还有许多抽象的符号,这些符号有独立的含义、有规则、成体系,比今日人们所能想象的要复杂,比如在法国布朗夏尔古代克罗马侬人的岩栅中曾经发现了一块冰河时期的象牙饰板。马沙克用显微镜对它进行了观察和研究。

首先他发现,这里一共有二十九套符号,每一套都有其独特的刻法和含义,而且雕刻的年代也各不相同。他推测,这似乎表明早在二万五千多年以前,冰河时期的人类已经发明了一种书写的方法来表述或记录某一种事物和情况了。那么,这些符号表述的是何种事物和情况呢?马沙克注意到,象牙饰板上这些符号的迂回曲折,刚好与月亮的盈亏圆缺相对应:所有的满月都靠左边,所有的新月都靠右边,而半月则居中间。

这不恰恰是观察月亮的记载吗?在目前发现的一些史前象牙饰板上,也刻了许多意义至今不明的符号,不过,至少有一种含义现在可以弄清楚了:它们记录了季节的变换,记述了从远古时起人类就开始关心的天文历法现象。并根据这种记录来确定他们的礼仪日期和重要活动的时间。当然,马沙克的研究和结论还只能是一家之说。今天也还有人认为,原始人的任何艺术品都只是对客观世界的稚拙模仿和复写,并不存在后人臆想的深刻含义。也有人认为,原始艺术中出现的春天景象,反映了人类最初级的爱美天性和追求。

另外人们还指出,马沙克的理论虽然反对了巫术论,但实际上又与巫术论密切相关。因为假如某些原始艺术作品真的表现了有关季节变化的祭礼,那么这些祭礼也无一例外都是充满了巫术内容的。本文开始提到的那条小鮭鱼,当然早已死去无从寻觅了,但是它有幸将自己的形象留在了蒙特加特出土的鹿骨棒上,便引起了人们经久不衰的兴趣。它所带来的远古艺术和远古生活的信息,我们还没有能够完全释读和理解,但是可以相信,当人们不断用各种方法和理论来研究和分析它们,一定可以得到最正确、最令人兴奋的答案。

为了揭开文化之谜,寻觅千古逝者,人们不辞劳苦地发掘着地下遗留的文物,锲而不舍地在荒漠、密林中探索着先人的蛛丝马迹,甚至深入海底去叩开沉睡世界的神秘大门。可是,还有一些古代文明的重要线索却不在地下、不在海底,也不在密林深处,而在我们头上那空旷、缥缈的天空中。21世纪初,一个名叫埃米尔,托尔代的比利时历史学家,沿着刚果河旅行。他徒步走了几百公里以后,来到了与世隔绝的密林深处。那里居住着非洲的布雄哥人。

布雄哥的长老对这个他们生平见到的第一个欧洲人,谈起了自己祖先的故事。他们一口气列举了以往一百二十个国王的名字,一直追溯到了以雄才大略著称的布雄哥神王。历史学家埃米尔·托尔代一面仔细地记着笔记;一面在想:能不能请他们指出随便哪一位国王在位的年代呢、能不能以时间的序列将这些人的历史与世界其他地方的历史联系起来呢?突然,长老们真的说出了一个日期。他们讲到布雄哥人的第九十八代酋长包·卡马·包曼哈拉。

长老们说,在包曼哈拉当政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某天中午时分,太阳没有了,霎时,世间一片漆黑。听到这里,托尔代像被蝎子螫了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他实在太兴奋了。因为很明显,中午的太阳突然消失,白昼一下变成了黑夜,这分明是一次日全食。几百年来,在布雄歌地区上空可以看到的日全蚀仅仅只有一次,它发生在公元年3月30日。这样,历史学家托尔代就为非洲口头传说史找到了第一个确切的年代。从此以后,在托尔代披荆斩棘的土地上收获了越来越丰硕的成果。

利用重大天文现象作为佐证来确定历史事件的时间,也渐成为历史学家普遍使用的方法。后来,这种方法又得到了更大的发展,一个崭新的学科“考古天文学”产生了。这一新学科着力研究人类文明遗迹中的天文因素,或者用天文学的发现来重新认识人类古代的文明。有人认为“考古天文学”的诞生,是科学发展史上“爆炸性”的突破,也有人认为,“考古天文学”纯粹是一种科学妄想。但是,不管人们或誉或毁,这个新学科的创立,确实使我们的眼界为之一新。

年在爱尔兰的伯温河畔,发现了一座高大雄伟的坟墓,据考古学家们鉴定,它建于公元前年,比埃及的金字塔还要早年,堪称世界上最古老的建筑。在修缮这座坟墓的时候,考古学家麦克尔·奥卡列发现,坟墓的大门上方有一个长方形的窗口,窗口半开半掩,被一块石头挡住。仔细看,这块石头是可以移开的。奥卡列对这个奇异的门上之窗产生了兴趣,他反复地琢磨研究,突然想到它可能与某种天文现象有关系。如果把这个门上之窗当作一个观察孔。

那么,也许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可以观察到某种独特的天文现象。为了证实他的假设,他开始进行天文演算,最后断定这是古人用来观察冬至阳光的。年12月冬至那天的清晨。奥列卡只身来到古墓进行观察。古墓那黑森森的洞口,充满了神秘的气氛。可是,当第一抹朝霞刚从地平线上出现。阳光就照进了坟墓。开始射入的阳光仅有一支铅笔的直径那样高,接着阳光开始散开,扩展到15厘米高。坟墓深处的阳光很强,6米高的墓中的一切都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奥列卡看了看手表,这正是冬至来临的时刻。

几分钟后,太阳升高,阳光移去,坟墓又重新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奥列卡的发现,证实了在0多年以前,古代的人们已经开始观测,并能准确判定冬至的时间了。这是对人类古代文明的一个新的了解。不过,古人观测冬至的目的是什么?这还是令人费解的事情。奥列卡的发现,还给人们另外一个启示:能不能用考古天文学的方法去观察和分析世上其他的古代建筑?也许这种方法能够帮助人们得出更加科学的确切结论。在欧洲西北地区的原野上,人们可以看到一些奇异的石圈,它们是用几十吨重的巨石垒砌成的。

结语

从空中往下看,它们是大圈套小圈的一组组同心圆;从地面上看,它们是一层层虽然不高,但却十分坚固的石墙,每一道弧形的墙都有一些不规则的缺口,通过这些缺口,人们可以方便地进入石圈中心。有人从这些石圈的外形上推测,说它们是远古时代的赛马场或斗牛场,也有人说它们是历代捐躯的先烈英雄的陵园。这些猜测都未能够得到证实。许多世纪以来,这里一直是德落伊教徒们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每年夏至,德落伊教徒们身穿宽大的白袍,头戴白色布巾,在日出之前聚集在石圈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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