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

羊是外国人驯化的中国有自己的家羊之路

发布时间:2022/10/22 15:17:06   

提示:这就是中国人的“家羊之路”——羌人驯化了羊,并伴随着他们的迁徙让家羊遍布中国各地,在亦农亦牧的地方既种植也放牧,在适合放牧而不适合于种植的地方游牧,在适合种植的地方理所当然地圈养。家羊,从中国西部的高地上缓缓而下,走遍中国各地,与神羊阿蒙和牧神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商代晚期青铜礼器四羊方尊

所谓“家羊之路”,就是羊被驯化和传播之路,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驯化的羊(家羊)是从哪里来的。

家羊分为两种,即山羊和绵羊。今天,很多历史学家都认为,在1万多年前,人类的农业文明开始从西南亚兴起时,当地的野山羊和野绵羊分别被驯化,然后随着人类的迁徙被传播到了世界各地,这就是山羊和绵羊的起源。

《羊年谈羊》是中国林业出版社年出版的一本图书,作者李湘涛综合了这种观点的种种言说,认为家羊的驯化以亚洲西南部为最早,家畜绵羊和家畜山羊几乎是同时期驯化的。并说:早在公元前年,伊拉克北部的若瓦舍密和沙立打山洞就出现了家化的羊。约旦的杰里科地区,大约在公元前年开始驯养羊,在伊朗北部的里海沿岸也在公元前年开始驯养羊,到了公元前年前后,山羊已经遍及西南亚地区。

如此,中国历史上所谓的“家羊之路”也便被人们沿着丝绸之路定调了,即家羊是沿着亚洲西部的约旦一带传入中国的。我们暂不说这种说法对还是不对,先来看看另一本书——《羊图腾》(广东南方日报出版社,年),这本书全名叫《羊图腾:中国人也是羊的传人》,在挖掘、整合中华羊图腾的历史、文化的同时,展示了中国人羊图腾文化内涵的精髓和博大精深的羊文化。但是,在一些写家的引用里,却总是拿古代埃及太阳神的前身就是神羊阿蒙、古代罗马传说中的畜牧之神潘(又名福纳斯,头上长着一对山羊角,下半身长着一条羊尾巴与二条羊腿)的形态是半人半羊等等说事,进而信誓旦旦地认为,羊的驯化从西南亚开始。

西周时期青铜羊尊

怎么驯化的?传言中是那里的人们首先发明了网,要比石器或一些其他工具捕捉野羊容易多了,漫山遍野地,人们布网捉羊,捉来得多了,吃不完怎么办?那就把它养起来吧,而长时间地养起来,就意味着野羊被驯化,成了家羊。所以,是谁先驯化了羊,还有一个谁先发明了网或者率先把网用于捕猎的问题,是亚洲西南部的先民吗?传言中没有答案。

我们要说的是,今天一些所谓的学者,在研究所谓的历史的时候,总有一种崇洋媚外的心理,总喜欢拿西方或者国外的历史来拿捏我们的历史和文化,以至于在关键时候间歇性地忘记我们的历史和文化。伏羲,华夏民族人文先始,是中国古籍中记载的最早的“王”,楚帛书记载其为创世神,是中国最早的有文献记载的创世神。“伏羲”二字含有将野畜降服成为家畜以供吃用、牺牲之意,“羲”字又以羊为部首,与羊的驯化不无关系。羊,因为相对于牛和猪而言,其性格温顺,比较容易驯化,从我国古籍的记载来看,中华先民早在夏王朝之前就学会了养羊,或者说是把羊给驯化了。《楚辞天问》中说,夏启在征服了有扈氏后,把俘虏罚作“牧竖”,强迫他们成为从事放牧牛羊的奴隶。这就是说,我国早在夏朝就有了为社会上层饲养牛羊的奴隶了,牛羊不但在当时已经被驯化,而且,养牛养羊在当时已经是一种创富的手段,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青瓷羊

古羌族是我国古代民族中极其重要的群体,分布范围广,部落支系繁多,对中国历史和民族发展产生过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羌人就是“羊”和“人”,他们就是我国历史上最早学会了养羊的人,或者说是驯化了羊的人。同时,他们也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最早成功驯养动物的族群,至少亚洲牛、羊、犬均由他们驯化而来。这个族群是以羊为图腾的,而其崇拜的羊图腾,甚至影响到了中华民族的主图腾是龙图腾。所以,今天的学者一般都认为,龙羊一体、龙中有羊,羊图腾与龙图腾一起形成了完整的中华和谐文化形象。甚至认为我们“与人为善”、“和而不同”、“中和”、“祥和”等等民族文化,均来自于羊图腾和羊文化(杨冠丰《羊图腾》)。

所以,我们看到的还应该有这些,而不仅仅是神羊阿蒙和半人半羊的牧神潘。应该看到,在人类之初,羊这种动物就是与人类相生相伴的,至于由野羊到时家羊,当然存在着各处的人们各自的驯化,而不应该是单一驯化,再由某地向各处传播。道理是很简单的,如同孩子出生后,即使家长们不让他们去上学,他们到了一定的年龄,也都会一些简单的数字加减,其中就是环境的使然。驯化羊在人类生存和发展的过程中,应该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不存在单一驯化的问题。所以,“家羊之路”从西亚沿着丝绸之路至古代中国,完全就是一个伪命题,不存在。

陶羊

如果说,在古中国境内还存在“家羊之路”,那也一定和古羌族的迁徙有关。相传,古羌族最早分布在河西走廊之南,洮州(今甘肃临潭)、岷州(今甘肃岷县)之西的广大地区。先秦时期,他们大规模的迁徙有三次:

第一次是公元前两千年左右的虞夏之际,一部分羌先民因佐大禹治水有功而留居黄河以南,被封为许多方国;第二次是周幽王三年(公元前年),周幽王废申后,申侯发动包括羌民在内的西戎人攻入镐京杀死周幽王,一部分关中的羌民东迁到洛阳附近;第三次是秦襄王五十五年(公元前年),秦国与晋国协议,将今甘肃陇山一带的羌民迁至今晋南、河南嵩山一带。

东汉后,古羌族迁徙更加频繁,于是便有了“东羌”、“西羌”之说。西羌人仍是原来意义上居甘肃陇右地区、青海湟水河谷、河西走廊之南、洮岷二州之西广大地区的羌人;东羌人则指内迁到安定(今陕北榆林)、上郡(今宁夏固原)、北地(今内蒙古伊金霍洛旗)一带的羌人,乃至于以后逐渐融入当地及其周边名民族当中。

应该看到,无论是古羌族还是“东羌”、“西羌”,他们生活和迁徙的路线,均处于亦农亦牧的地带,他们在这一带既可以放羊也可以种地,或者说是可以定居下来养羊,而不是一直居无定所的游牧。这是地理和气候的结果,也是中国人的“家羊之路”——羌人驯化了羊,并伴随着他们的迁徙让家羊遍布中国各地,在亦农亦牧的地方既种植也放牧,在适合放牧而不适合于种植的地方游牧,在适合种植的地方理所当然地圈养。家羊,从中国西部的高地上缓缓而下,走遍中国各地,与神羊阿蒙和牧神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源于古代羌人的现代羌族

和古羌族对我们的历史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一样,家羊也对我们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除了文化上的,羊作为重要的家畜,羊毛和羊皮在我国古代贸易中就有着重要的地位,过去我们打匈奴、古匈奴,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防止他们抢夺我们的粮食,而我们的进攻也不能说没有想要得到他们的羊毛和羊皮的因素,因为在还没有棉花的年代里,再没有比羊毛和羊皮更便捷和更容易拥有的衣料了。

西汉时期,贤人卜式在养羊致富后,愿意捐出一半家财,支援对匈奴的征伐,当然不是为了得到更多的羊毛和羊皮,但同样有羊毛和羊皮的我们可以用它来干一些更高级的事情,比如,春秋时代秦国的著名宰相百里奚,从前就是用5张羊皮换回来的。羊在这里作为一种财富,推动了我们对于人才的利用,这背后是中华各民族相互的发展和融合。

然而,对于老百姓而言,羊更多代表着我们的财富荣耀。《后汉书西羌传》中说,西北地区“水草丰美,土宜产牧”,“牛马衔尾,群羊塞道”的兴旺景象随处可见,养羊事关国计民生,是西北地区甚至超过了农业生产的一种重要产业,唐代更在这方面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在汉代的基础上培育出了河西羊、河东羊、沙苑羊、康居大尾羊、蛮羊等许多优良品种。社会上层不仅吃着羊肉,流行以肥为美,还把陶羊、青瓷羊及羊圈作为高贵陪葬品随葬。时至今日,在古羌族当年迁徙而过的那个亦农亦牧的区域,人们还把养羊当成一项最重要的副业,更别说由这个区域延伸至那些只能游牧的区域的人们了。

可以说,自中国“家羊之路”是这样的:自甘肃河西走廊之南、洮岷二州之西的广大地区向周边不断延伸和扩散,可以深入到每一个村庄,每一户人家,还包括着每一座帐房。一句话:只要是羊能活的地方,都有“家羊之路”的存在,就像羊肉可以被运送到每一个地方。历史,在这里是一个极其广阔和深厚的概念,事实也是这样的,而它,更需要那些研究历史的人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和更高层次的思维。

今天,虽说羊在人们的生活中远不及古时那般重要,甚至必不可少,但中国的北方仍然羊肉飘香,甚至有人套用古诗说,何以彻底解忧,唯有手抓羊肉。而我们也借着这个机会,为羊肉做个广告。内蒙古天然草场辽阔而宽广,总面积位居中国五大草原之首,是中国重要的畜牧业生产基地。这里草原上的河水,基本都以泉水及雨水组成,几乎没有任何污染,所以,肉质鲜嫩、肥而不腻,让人难忘。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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