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

2021佳士得春拍瞅瞅国际拍卖行都征集的

发布时间:2022/11/13 14:49:30   

清乾隆御制剔红释迦牟尼说法图经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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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巴黎苏富比,年6月22日,拍品号

御制剔彩佛经匣,抽屉面,以黄漆锦纹为地,其上红漆剔刻佛会图,形象众多,雕饰精细,布局疏密有致。匣身顶面饰以剔红正面龙纹,两侧刻剔红双龙图案,顶、侧面边框以回纹装饰,与盒口沿回纹相配,设计法度森严。匣底剔红制仰覆莲须弥座,便于竖立供养。

乾隆帝驽信佛教,为供养佛经方便,特意亲自设计并过问此类佛经匣制作。据《清文件》记载,乾隆八年十一月十五日,七品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胡世杰交合牌匣龛样一件、红雕漆匣一件。传旨:「……将佛像、菩萨,并从神亦画样一张,将诸佛、菩萨、神将、谒谛罗汉,并从神亦俱要画全;边墙上仍画龙,背后亦画二龙捧签子,签上着张若霭写『大清乾隆年敬制』。其龛座上应画何样,先画样呈览,准时交安宁图拉用五彩漆雕做。钦此。……于十二月二十日,七品首领萨木哈将画得经匣样一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将里口高放二分,宽放二分,薄厚照样准做,黄漆地杖红漆做。钦此。于十二月二十八日,七品首领萨木哈将做得玉皇大帝经匣样一件,并诸佛菩萨经匣样一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照样准做,钦此。于九年五月二十六日,将做昨漆经匣二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进。

清18世纪御制掐丝珐琅饕餮纹仿古盖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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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庆青花金红彩龙纹「懋勤殿」大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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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得楼旧藏

纽约苏富比,年9月15日,拍品91号

大尺寸印泥盒,其盒体直径逾20公分,远较常见玺印盒直径5.5-12.5公分为大,其宽大扁圆盒身所盛印泥平浅,尤其利于大型玺印钤用,为清宫懋勤殿钤印宝玺所特制专用。

懋勤殿,位于紫禁城内乾清宫西厅,为存放当朝正在使用的宝玺之场所。始建于明嘉靖十四年()「取懋文勤武之义,故以贮典籍文房」。据沈初《西清笔记》卷四记载:「御用铜、玉、冻石印章,皆贮懋勤殿,有《宝薮》一册,每遇御笔书昼发下,用宝诸臣择印章字句合用者,位置左右,以令工人」。清代乾隆、嘉庆二位皇帝常在此批闯奏本、鉴赏书画。据《国朝宫史续编》嘉庆间《宝薮》一册,所载宝玺多至九百余方,贮懋勤殿。因此在清代,每当内府书画鉴定之后,都要将其交到懋勤殿钤印宝玺。同时自乾隆九年起,在懋勤殿中编修《石渠宝笈》、《天禄琳琅》、《秘殿珠林》、《西清古鉴》等书。尤其嘉庆即皇帝位后,《秘殿珠林》、《石渠宝笈》三编的编纂工作均在懋勤殿完成,或即本品制作之缘起。印泥盒所饰龙纹三爪,与盒底「大清嘉庆年制」款识相配,表明系嘉庆四年之前,乾隆皇帝身为太上皇训政时期,为嘉庆皇帝御用而制。

此一品种目前已知者计七件。除本品外,另外六件为:清宫旧藏一件,其盒内仍存有故时朱砂印泥,见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文玩》,香港,年,图版号(图一);暂得楼旧藏一件,与本品原成对,年6月4日于纽约苏富比拍卖,拍品77号;纽约苏富比年10月23日第号拍品,后于年12月6日北京保利拍卖,拍品号;香港苏富比年12月13日第号拍品;香港苏富比年11月8日第号拍品;香港佳士得年1月13日第号拍品;AbigailAdams旧藏,纽约佳士得年3月29日第号拍品,现藏衡斋,年曾于上海佳士得《不惑》展览展出,见展览图录图版35号。

清乾隆青花釉里红双龙戏珠纹大玉壶春瓶

伦敦苏富比,年6月11日,拍品号

纽约佳士得,年9月16日,拍品号

此玉壶春瓶体型硕大,气势恢宏,并较北京故宫现所发表之清宫旧藏最大尺寸之雍正青花釉里红桃福纹玉壶春44公分略高,且均为无款官窑,参见《青花釉里红》下,上海,2年,页,图(图一)。拍品通体以青花画海水云纹,釉里红画双龙戏珠纹,发色鲜艳。因釉里红和青花料窑内发色温度佳点不同,故如拍品般颜色皆鲜艳者极为难烧,且拍品尺寸巨大,更增添了烧制成功的难度。

雍正皇帝极为喜爱红色龙纹玉壶春瓶,不但将一件「口有缺处」的大玉壶春瓶修好,还以此瓶为样本烧造龙纹小玉壶春瓶,并对画样提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见。如据清宫《造办处活计清文件》「珐琅作」记载,雍正十年「七月二十四日,据圆明园来帖内称本日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持出白地红龙玉壶春瓶一件,口上有缺处,随黑漆座;白磁玉壶春瓶一件,随黑漆座。传旨:此白地红龙玉壶春瓶上红龙画得甚好,但龙尾不甚爽利。上下花纹亦好,画得略浑些。可将此小玉壶春瓶照大小瓶上龙形画下,酌量或画两条或画一条。其龙尾改画爽利些,上下花纹照样俱要画清楚,照(烧)珐琅。再口上缺处着补好。钦此。」「于七月二十七日,将原白地红龙大玉壶春瓶一件,口上缺处收拾妥,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持进交太监沧州收,讫。」「于八月初六日,(据)圆明园来贴内称本日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沧州交白磁小玉壶春瓶二件。传旨:若前日交出小玉壶春瓶二件。传旨:若前日交出小玉壶春瓶画不合式,可将此二件预画。钦此。」「于九月初一日,画得白地红龙小玉壶春瓶一件。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持进交太监沧州呈进,讫。」「于九月初八日,画得白地红龙小玉壶春瓶一件。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持进交太监沧州呈进,讫。」除烧造珐琅红色龙纹玉壶春瓶外,雍正皇帝亦曾以同一只红龙大玉壶春瓶为样本,传旨烧造填白釉玉壶春瓶。《清档》雍正十年「记事杂录」:「八月初六日,据圆明园来贴内称本日司库常保、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沧州传旨:着将二十四日交出白地画红龙大玉壶春瓶照样旋木样,交与年希尧烧填白釉几件。钦此。本日交内务府总管

晚商青铜窃曲纹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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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佳士得,8年9月17日,拍品号

纽约佳士得,年3月21日,拍品号

展览

借展予宁楽美术馆,奈良,19世纪60年代早期

本拍品上铭文亦见于阿瑟·M·赛克勒美术馆所藏一件商代青铜方彝,见R.W.Begley着《ShangRitualBronzesintheArthurM.SacklerCollections》,华盛顿,年,页-9,图版77号。同书页-2,图版77.1-77.6另刊七件同携此铭文青铜器,作者将这批青铜器定为安阳早期的第四种风格。

类似的纹饰可比较国立故宫博物院藏一商前期青铜鼎,著录于《ACatalogueofShangDynastyBronzeInscriptions》,台北,年,页36-37。

明黄花梨高束腰四足方香几

RonaldW.Longsdorf旧藏,编号

本拍品几面方形,四边起拦水线。高束腰,三弯腿,足端上翩,下承圆珠,踩方形托泥。本拍品的整体设计匠心独运,三弯腿与足端优美婉转的线条之上,施以素面牙板,上建直线条的高束腰,上下线条谱成和谐的动感,优美灵动。中国古典家具上高束腰及牙板的设计,源于佛教艺术中的须弥座及佛塔佛窟中的壸门,王世襄于其著作中亦有说明,见《明式家具研究》,香港,年,第一册,页-。参考一张造形相似,定年明十五世纪后半期但体量及细节更丰富的徐展堂旧藏黄花梨供桌(图一),拍卖于香港佳士得,年5月29日,拍品编号。

本拍卖品由黄檀属的木制造而成。从年1月2日起,所有由黄檀属的木制成的物品受CITES出入口管制。除非获得CITES再出口许可,此拍卖品只可运送至香港境内的地址或从我们的香港拍卖场提取。请与专家部门联系以了解详情。

明正德青花穿花龙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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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RuiTang珍藏,香港

伦敦苏富比,年12月5日,拍品号

青花穿花龙纹源自永乐官瓷,以正德朝最为流行,寓江山万代、延绵不断之意。至清代仍为御赏珍品之一,例如雍正六年()御制《古玩图》中亦列出近似的青花盘。近似例见于全球公私珍藏,包括北京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天民楼、东京茧山龙泉堂等。另有玫茵堂旧藏一例,年10月9日于香港苏富比拍卖,拍品19号,及英国里埃斯科旧藏较大一件(24公分),年11月27日于香港佳士得拍卖,拍品号(成交价:港元3,,)(图一)。穿花龙纹盘应有二款构图,一款如本盘,内壁行龙位于盘心龙纹左右;另一款为行龙位于盘心龙纹上下,如大英博物馆获赠艾惕思旧藏,载于1年伦敦出版JessicaHarrison-Hall着《MingCeramicsintheBritishMuseum》,编号8:16。

清乾隆鎏金铜贝格遮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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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束火焰发发髻,戴五骷髅冠,三目圆睁,呲露獠牙。右手上举火焰剑,左手持人心举向口中,呈欲食状。身着严密盔甲,脚蹬战靴,系鲜人首发,左展立姿,双足分踏于象征魔障之马与人上,底呈莲座,后饰火焰背光。

贝格遮,又名兄妹护法,大红勇保护法等。最初此尊为宁玛派和格鲁派的护法神。佛教中认为,常修持此像,可以佑护修行者不为外敌所伤。俄罗斯冬宫博物馆原邬多穆斯契王子旧藏有一尊同本拍品几乎一致例,著录于《WisdomandCompassion:TheSacredArtofTibet》,纽约,2年,页,图版。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一例乾隆时期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所制贝格遮造像,着于《故宫经典—藏传佛教造像》,北京,年,图版号。同书另收录一尊清宫旧藏十八世纪一面二臂马头金刚造像,风格同本拍品相仿,随清宫所系黄纸签书「…乾隆五十八年八月二十六日收,热河(残)」,见图版号(图一)。

明宣德青花夔龙纹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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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佳士得,年12月12日,拍品号(封面)(图二)

张宗宪先生珍藏

伦敦佳士得,《张宗宪先生陶瓷器收藏精品特展》,年6月2至14日,图录图版12号

罐直口,圆肩,鼓腹,平底。通体青花纹饰,颈饰如意云头纹,肩饰朵花勾云纹,腹绘夔龙衔莲花纹,夔龙呈象鼻、双翼、卷草式尾巴,矫健雄浑,近底处画莲瓣纹一周。底青花双圈内书「大明宣德年制」楷书款。青花发色浓艳亮丽,胎体坚致净白,布局舒朗秀逸,为明初青花器中之佼佼者。

宣德青花夔龙纹罐

苏玫瑰国际亚洲艺术部学术总监

此例宣德青花夔龙纹罐珍罕之至,其画工妙趣横生。罐以夔龙为主纹饰,这类题材源自印度教的摩羯鱼,其梵文名称「makara」原指「海龙」,是恒河女神之坐骑,信众视女神为纯洁与宽恕的化身。海神伐楼拿代表正义和真理,他的坐骑同样是摩羯鱼。根据印度教与佛门造像仪轨,摩羯鱼专司守护宫殿、庙宇之通道和入口。较诸商周青铜器的夔龙(另有出处),元代以降中国艺术题材中的夔纹大相径庭。摩羯鱼所衍生的夔龙形象,应是随着佛教的普及,而被逐渐纳入中国艺术题材。

元代及明初的夔龙,均以守护通道和门户的神兽形象出现。以河北昌平著名的居庸关汉白玉云台为例,其纹饰中便有浅浮雕夔龙,虽然年款约为公元年,但很可能完成于十四世纪。这座元代关城地处内蒙古与今河北省交界,位于元大都(今北京)通往忽必烈的上都避暑行宫(内蒙古境内)之要道。居庸关面南券门下方刻夔龙纹,图见W.Watson著作《L’artdel’ancienneChine》页图(巴黎:)。券门正中的毗湿奴身骑金翅鸟,左右胁侍人首蛇身,再往下便是夔龙。位于南京的大报恩寺琉璃塔,其著名的五色琉璃砖门框也采用了近似的纹饰格局,明永乐帝于公元年命人制作该塔,再由其子宣德皇帝谕令,于公元1年竣工。其中一道门框现于南京市博物馆展出,图见新加坡文物馆出版的《UrbanLifeintheSong,YuanMing》页28(新加坡:)。同样的构图亦见于若干十五世纪的缎地唐卡,其夔龙位置大同小异,香港曾展出三例,图见《锦绣罗衣巧天工》页-编号28-30(香港:)。

成化之前,画瓷师鲜用夔龙题材。然而,在景德镇御窑珠山宣德瓷堆,年曾出土一件比本拍品略大的青花罐,其主纹饰带绘夔纹,下方衬莲瓣一匝,图见《景德镇出土明宣德官窑瓷器》展览图录页13编号3(台北:鸿禧美术馆,)。此罐器底青花双圈内书六字宣德款。年5月,香港苏富比亦曾拍出一例断代为永乐的无款近似罐。年,珠山御窑曾出土一件宣德砚滴,其釉下青花纹饰中也有夔龙,佐以凤纹,图见前述鸿福美术馆出版著作页编号F.5。

已知实物中,近似本罐且署宣德款者仅四例。其一为孙瀛洲旧藏,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图见《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35:青花釉里红(下)》页编号(香港:2)。另一例今藏剑桥斐兹威廉博物馆,它曾纳入吴赉熙、LindsayF.Hay少校及SoameJenyns等重量级珍藏,先后于7年5月及9年6月两度经伦敦苏富比拍出。第三例为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珍藏,图见《中国国家博物馆馆藏文物研究丛书:瓷器卷(明代)》图版29(上海:7)。第四例出自一名英伦女史珍藏,于年10月经伦敦苏富比拍出(拍品编号)。

如前所述,宣德瓷以夔龙为饰者少如凤毛麟角,而且仅见于寥寥数件青花之作,但成化朝的青花与斗彩瓷器均有其身影:这些夔龙纹或于盌壁昂首阔步,其器型大小不一,图见《TheEmperor’sbrokenchina-ReconstructingChenghuaporcelain》页58编号59,以及《成窑遗珍:景德镇珠山出土成化官窑瓷器》页-1编号C86(香港:徐氏艺术馆,);有的夔纹呈团龙状,图见徐氏艺术馆前述著作页-11编号C61。釉下青花夔龙纹亦见于成化斗彩「天」字盖罐,详见前述著作页-5编号C。

宣成二朝的夔纹各具特色,但两者均象鼻上卷。它们仅有二前足,带利爪,龙尾以一连串曼妙的卷草纹构成。夔口定然大张,利齿长舌清晰可见,所衔仙草状若灵芝。相形之下,宣德龙纹似乎更矫健气派,其长鼻末端形似如意,而成化夔纹则较为祥和,其长鼻形状与象鼻更为接近。值得一提的是,宣德夔龙下半身多覆厚鳞,状若爬行动物。

夔纹成化瓷多属佛教用瓷,盖因成化帝本身笃信佛教。宣德一朝,佛教的地位虽不及成化,但宣德皇帝仍沿袭了祖父永乐帝的做法,如一直与藏僧礼尚往来。宣德皇帝曾命巧匠精制鎏金铜佛像,更吩咐景德镇御窑烧造佛门用器。以本拍品为例,此类宣德佳器很可能原属皇家佛教仪式中的御用瓷器。

明宣德青花缠枝花卉纹高圈足盌

HKD3,,-5,,

亚洲私人珍藏,入藏于年代早期

盌敞口,深弧腹,高圈足。外壁以青花画莲花、牡丹、茶花、月季、芙蓉、菊花八朵缠枝花卉,底边饰莲瓣纹,高圈足绘卷草纹一周。盌心青花书双圈六字款。

此盌圈足比一般盌足高,器形独特,同类型传世品极少。国立故宫博物院藏一件器形、尺寸、纹饰均一样的相同例,著录于年台北出版《明代宣德官窑菁华特展图录》,图版号(图一)。馆藏另一件尺寸及器形相同的例子,但外壁饰八吉祥缠枝莲纹,盌心书双长方框六字款,见前揭书,图版号(图二)。另见馆藏一宣德款高足杯,纹饰分布与本品相类,同样分缠枝花卉、莲瓣、卷草纹三层,见前揭书,图版88号(图三)。

明万历青花茄皮紫彩双龙戏珠纹盌

静观堂珍藏中国艺术精品,香港佳士得,年11月3日,拍品号

《历代文物萃珍:敏求精舍三十周年纪念展》,香港,-年,图版号

此类深腹直口并饰以双龙戏珠纹饰的万历彩瓷盌数量十分稀少,相当珍贵。全球公私珍藏中可见器形、纹饰相同,但色彩组合不一的万历盌。伦敦大维德基金会藏有一件青花黑绿彩的例子,见《OrientalCeramics》,第6册,图。另比较两件黄釉矾红彩的例子,一藏于东京国立博物馆,藏品编号TG-2,一于年10月8日于香港苏富比拍卖,拍品号。亦见一类纹饰经锥拱再上釉的例子,如三件茄皮紫地黄彩龙纹盌,一藏于大英博物馆,见《MingCeramicsintheBritishMuseum》,伦敦,1年,图11:;一藏于香港长青馆,见《长青馆藏明清瓷、玉、角、竹、画珐琅》,香港,年,图版;一于香港佳士得年11月28日拍卖,拍品号(图一)。

商青铜斝

大成古玩有限公司,香港,年代

香港私人珍藏

比较一器型及纹饰相似惟较大(45公分高)的斝,定年公元前13-12世纪,见R.W.Bagley着《ShangRitualBronzesintheArthurM.SacklerCollections》,华盛顿,年,-5页,图版7号,并称两层纹饰的斝出现于安阳早期(公元前-0年)。比较另一相似斝(35.2公分高),着于《故宫商代青铜礼器图录》,台北,年,-7页,图版9号。

另比较纹饰同本拍品极其相似的一例,同饰双层饕餮纹夹于圆圈边框内,见《殷墟青铜器》,北京,年,73页,图版GM:4(图一)。

清18世纪青花留白暗刻海水云龙纹梅瓶

香港佳士得,1年4月30日,拍品号

本梅瓶为盛清景德镇御窑厂追摹永乐之作。瓶身腹部锥拱赶珠五爪龙一条,肩饰如意云纹,胫部饰波涛纹,隙地满染深青色,器底白胎,整体造型气势磅礴。造型、纹饰、尺寸相当的近似例可参考另外两件。一为AveryBrundage藏品(36.1公分),现藏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曾载于《ChineseCeramicsintheAveryBrundageCollection》,页,图LIIC,书中定年为明十六世纪,后出版于《ChineseCeramicsANewComprehensiveSurvey》,旧金山,年,图版,定年经更改为雍正。另一例为澄园山房旧藏(36.8公分),年3月22日于纽约佳士得拍卖,拍品号(成交价:美元,)(图一)。

国立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较小的青花波涛白龙纹梅瓶(23.8公分)(图二),著录于《故宫藏瓷-明青花瓷(一)》,香港,年,图版12,其纹饰、造型与本拍品及上述二例相若,白釉部分亦有开片现象,与旧金山艺术博物馆梅瓶相同,惟院方将之定年永乐。相关讨论可参阅SoameJenyns撰「VisittoPie-kou,Taiwan」,东方陶瓷学会期刊,第31册,-59年,页56。

景德镇珠山御器厂曾出土一件永乐青花波涛白龙纹梅瓶(40公分),见《景德镇出土明初官窑瓷器》,台北,年,图版66号(图三),其应为此类梅瓶之原型。永乐时期的梅瓶撇足弧度较大,整体造型相对修长。主纹饰虽相同,但地子饰有海水波涛纹,而肩部与胫部各饰一圈莲瓣纹,与清代满布蓝地的布局不同。

清雍正黄花梨云龙纹门连方角柜(一对)

法国私人珍藏

曾于年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及香港东方陶瓷学会联辨的《云行雨施,中国龙文物》展览

门面板装饰华丽,高浮雕大小五爪云龙,大龙飞跃腾云,小龙浮游波涛,板身满刻卷云,火珠,并饰云蝠飞绕蟠桃。整体雕刻精美,充满动感。左右面板雕饰反向对称,如镜中倒影。

门面板制于雍正年间,黄花梨柜身则可能为原大四件柜于后世改制而成。

此对柜门面板应源自大四件柜,属清代大型家具,每柜设柜子,顶箱,共大小四门。如成对摆设,气势非凡。由于大四件柜体形硕大,可代表身份与地位的象征,非一般厅堂所能容身,因此多属大富之家,或宫廷家具;随着社会变迁,大型家具较难作家居摆设,大四件柜于上世纪中业多被折散或改作它用。

王世襄先生对明清家具得不到社会重视,曾遭改装及毁坏赋诗慨叹:「中岁徒劳振臂呼,檀梨惨殛泪模糊,而今喜入藏家室,免作胡琴与算珠。」

整套传世大四件柜的例子简直凤毛麟角,或只能在北京故宫博物院才能欣赏。罕见的一对黄花梨大四件龙纹柜年11月20日于中国嘉德拍卖,拍品5(柜高公分),另一大四件龙纹柜亦于年11月14日于北京中国嘉德拍出,拍品,(此柜极可能为中国嘉德年拍品5号一对大柜中的其中一件)。

据数据显示北京硬木家俱厂旧藏一对年代从大四件柜改装而成的单门衣柜,或与此拍品同出一辙。

此对柜门板上图案显示象征皇帝的五爪大龙高高在上,小龙昂首呼应。有如皇子正举首聆听天子教诲。甚有教子朝天,皇权交替之意。

清嘉庆粉青地描金双龙赶珠纹壮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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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苏富比,年6月2日,拍品号

香港苏富比,年11月5日,拍品号

拍品通体施粉青宋釉,宝珠钮盖,盖面金彩描绘洪福齐天纹,盖口沿绘回文与罐圈足外墙回文相配。罐口沿绘卍字连绵纹一周,罐肩部与胫部均绘缠枝莲寿桃纹及如意洪福纹上下两周,形成对称的严谨设计布局。罐身绘两条金色巨龙赶珠,金蝠翩跹云间,富丽堂皇。器内及底均施松石绿釉,色彩饱满。全器金彩保持完好,殊为难得。

据清宫《贡文件进单》记载,嘉庆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九江关监督阿克当阿(由造办处进)贡:……宋釉描金云龙壮罐成对」。按「宋釉」,景德镇督陶官唐英于雍正十三年作《陶成记事碑记》中有「一仿米色宋釉,系从景德镇东二十里外,地名湘湖,有故宋窑址,觅得瓦砾,因仿其色泽款式。粉青色宋釉,其款式色泽同米色宋釉一处觅得」文字,则知嘉庆六年景德镇督陶官、九江关监督阿克当阿所进《贡档》之「宋釉」,即本拍品所表现之粉青釉,而本拍品即为《贡档》所载「宋釉描金云龙壮罐」,其粉青釉色系根据景德镇湘湖宋代窑址所发现之遗物而制,于考证清代宫廷制度史、清代御窑瓷器历史极具意义。

存世近似例似仅见另外一件,缺盖,2年6月18日于伦敦佳士得拍卖,拍品37号。其他嘉庆描金粉青地器可比较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四件蒜头瓶(18公分),藏品编号:中-瓷-005至中-瓷-005。另外参考暂得楼旧藏一对乾隆描金仿古纹粉青地瓶,年4月10日于香港苏富比拍卖,拍品号。

明15/16世纪彩绘绢本迦诺迦伐蹉尊者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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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维尔茨堡画家JoachimSchlotterbeck(-7)旧藏,年购自一名德国外交官。该名外交官于0年以前派驻中国

此幅稀有的罗汉唐卡上画迦诺迦伐蹉尊者,其上鲜明的中国宫廷画风有助我们研究西藏唐卡风格的演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作品。迦诺迦伐蹉是十六罗汉或十八罗汉之一,传说是佛祖最早的一批信徒。他头带光圈,坐一山石之上,四周是一片青绿山水。手中拿着一串项链,身穿织锦袈裟,身旁有一年轻僧侣随侍;画左下方有一位番人来朝,手捧红珊瑚;右下方则有一头卧地的蓝色山羊,值得一提的是此唐卡保留了原有的装裱,非常难得。

迦诺迦伐蹉出生于印度东北的比哈尔,他的名字的意思是‘金象仔’,因为据传有头会屙金的小象跟他同时出生。此象对他十分忠心,形影不离,在他剃度之后依然紧随身边。金象的存在使得其它信徒无法摈除杂念专心修行,于是释迦牟尼命令迦诺迦伐蹉放了牠。迦诺迦伐蹉说他曾几次命牠离开都无效,不管怎么做金象还是会回到他身边来。佛祖说,如果你这么告诉牠,‘我已经脱离轮回,也不需要你陪伴’,说三次牠就会离开了。迦诺迦伐蹉照著作,金象果然遁入土中消失了。另一个与迦诺迦伐蹉有关的故事则是他曾到龙国化缘说法,使许多人皈依佛祖,龙国国王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用奇珍异宝串成的项链,便是画上他手中所拿的。

罗汉的崇拜信仰在六朝时传入中国,在唐代成为画家喜爱的一个题材。唐代贯休(-)便曾画过十六罗汉,以石刻的方式保存下来(图一)。他的罗汉画像延续吴道子的人物画传统,具有鲜明的特色,人物描绘奇崛清癯,衣衫褴褛,独坐怪石之上。到了南宋时,院画派的刘松年笔下的罗汉画已经形象迥异(图二),人物描绘细腻,如宫廷肖像画一般,头带光圈,衣着华贵,穿戴及用具都精美脱俗,还常有侍从或番人随侍一旁。

刘松年的青绿山水也颇负盛名,大英博物馆一幅十四世纪的迦诺迦伐蹉唐卡(图三)便融合了他的罗汉图与青绿山水风格,成为一种新的罗汉唐卡画风。大英博物馆例来自日喀则一座荒废的寺庙里,应该是西藏本土的画家所画。元朝遵奉藏传佛教为国教,两国的文化交流日益频繁,而中国的宫廷画风元素开始出现在西藏唐卡上,之前印度风格的画法渐渐减少。大英博物馆例显然便是永乐宫廷所制的罗汉唐卡的原型,见GisèleCros曾出版的九张永乐罗汉唐卡,《SplendorofYonglePainting:PortraitsofNineLuohan》,布鲁塞尔,2年(图四)。

两者构图非常相似,带光圈罗汉的造型,随侍的僧人,来朝的番人及下方的小兽都一致。永乐时期的这批罗汉唐卡是历来佛教画像中最精美的一批造像,作此批造像的画师显然有看过较早的西藏版本构图,如大英博物馆藏的例子,或是他们本身便是西藏画师。本幅唐卡与永乐唐卡虽然构图非常相近,但是细部的画风与用色都比较接近西藏本土的风格,相信是西藏的作坊所制作。到了清朝,这个构图也还由宫廷寺庙里的画师持续沿用(图五),可见其魅力持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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